杨清柠重重咬了一口,甜到了心坎上了。
所有的委屈,不甘,在在这口香甜苹果中,化为乌有。
外婆没有电话,根本不会知道自己要来。
舅妈是个护食的主,想要留吃的更是难上加上。
枯井底冰,东西放里面不容易坏。这水果一日复一日,烂了又放新的上去,就等着有一天回来了,能有的吃。
草儿,怎么哭了。
外婆急了,慌忙问:是不是果子酸?
外婆,有你真好。杨清柠赶紧擦了擦眼泪,抱住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老人。
你个老太婆真不重用,收个豆子都这么久,不吃饭了,还等着你加柴……
粗犷的嗓门从屋里传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穿了件灶衣,手里拿着锅铲骂骂咧咧的走出来。
一见外面场景,愣了下。
这是清柠来了啊!
舅妈好!
杨清柠放开外婆,端着簸箕帮着收豆子。
清柠,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妈呢?
嗯,她还要上班。杨清柠答着话,麻利的收豆子。
舅妈走过来,左瞧瞧右瞧瞧,除了一个包什么都没有。脸上开始挂不住了,疑惑道:清柠,你行李呢?在哪?舅妈给你拿!
舅妈,我就回来看看外婆,没带东西。
没带?舅妈脸一冷,哼了声:我锅里煮着饭,来搭把手。
饭桌上,菜饭太过简单。
舅舅在外务工,家里舅妈和外婆,三人一盆土豆丝,加个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