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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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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可算是找着了,华婶都对把后院翻遍了,我的娘子,快回吧,晚饭都摆下了。”
  润娘闻声回头看去,只见鲁妈急火火地走了过来,润娘起身随鲁妈回去,知芳也送了出来,行至院门,润娘回身向知芳叹道:“请姐姐体谅,我也是实在没法子。”
  知芳只得行礼道:“娘子走好。”
  润娘三人回到内室,炕桌角上点了两盏青瓷油灯,昏晕的灯光把小小屋子笼罩得分外温暖。周慎趴在炕桌上对着一桌子的菜直咽口水,易嫂子同华婶两人在摆碗筷,周慎一见润娘进来,忙溜下炕来:“阿嫂,你看华婶子做了这么多好菜呢。”
  润娘往炕桌瞧去,一大瓦罐香浓热腾的鸡汤,一盘煎得金黄酥脆的棍子鱼,一盘堆满了五颜六色的冬笋炒腊肉,一盘炒得碧油油的菘菜。
  “那鱼同冬笋都是铁贵适才带回来的,新鲜得很娘子尝尝。”华婶给润娘盛了碗雪白的梗米饭搁在桌上,易嫂子也给周慎盛了饭。润娘问周慎道:“洗手了么?”
  周慎摇了摇头,润娘先吩咐易嫂子打热水并拿胰子来,易嫂子虽不知何意,应了声便取东西去了,润娘向周慎道:“以后记着饭前要洗手。”
  周慎问道:“为甚么啊?”
  “甚么东西都是用手拿的,所以啊,手是很脏的,我们吃饭的时候也可能会用手,如果不洗手的话,脏东西不就吃进肚子里去了。”
  “可是,我后半晌一直都在易嫂子玩五子棋,没拿脏东西呀。”
  润娘不知该如何同他说明“细菌”这个名词,只得硬道:“就是甚么也没做,只在床上躺着,饭前也得洗手。”
  周慎还待要问,易嫂子已端了热水进来搁在脸盆架上,润娘拉着他,用手撩水浇在两人手上,又抹了些胰子,两只手握着周慎的的小手细细的来回搓拭,每个指尖每处小窝都不放过:“每次洗手,你心里都默默得数,数到三十才算是洗干净了。”
  华婶在旁笑道:“娘子病了一场,倒添了这奇怪的讲究。”
  润娘把手浸入水里清洗胰子,听得华婶这么说,心知她动了猜疑,偏她一时间想不出词来吱唔,只得说道:“老话说‘病从古入’小心一些总是不错的,我也是怕到了,三郎倘若有些不好,我可怎么去见官人。”她接过帕子,给周慎擦了手,在炕上坐下,先给周慎夹了个大鸡腿,转向他们道:“你们也吃去吧,这天你们再等会哪里还得热饭菜吃。”
  鲁妈、秋禾、易嫂子三个答应着退去了,润娘低着头给周慎剔鱼肉,眼角瞥见华婶立在一旁欲言又止,便知道是为了铁贵的事,问道:“婶子有事?”
  华婶摸摸索索地道:“还不是芳丫头,厚脸厚皮的磨着我来求娘子留下铁贵,我虽知道不妥当,娘子就看他小夫妻面上,且芳儿还怀着身子------”华婶接到润娘直视而来的严冷的眸光,声调不由渐低了下去,嚅嚅不敢做声。
  润娘夹了点发丝粗细的冬笋送进嘴里:“这话芳姐已同我讲过了,她想让大奎替了铁贵去。”
  华婶听了忙赔罪道:“那孩子也太没规矩了-----”
  润娘扯了扯嘴角,止了她的话,淡淡地道:“我看她是聪明太过了!”
  华婶笑辩道:“她不过因怀着身子,年纪小离不开铁贵罢了,要我说倒是没轻重,哪里是聪明呢!”
  润娘道:“婶子待周家的心,我能不晓得么?一点鸡子都要先紧着我同三郎,婶子能为了芳姐离不开贵大哥,便让我换了大奎去,也不管他一个半大小子会不会误事?”
  “铁贵那老实头,不就是赶个车,旁的还能帮甚么,大奎那孩子车也赶得好呢。”
  听华婶这么坚持,润娘心里甚是委屈,自己把他们看做一家人,他们对自己倒防范着。
  “总之贵大哥非去不可,原故我已同芳姐说过了。婶子,我虽没甚么用也不是傻的,总想着咱们这一家人,虽说是主仆,可也扶持着挺过那么些难事,往后咱们更该拧成一股绳,把日子过得火红起来,也叫那看笑话的人没了嚼头。倘或一家人你留心我提防的,倒不如撒伙的好,免得将来叫外人笑话。”
  华婶听红了眼睛,当下也不再说甚么,转身出去了。润娘叹了一声,炕桌上的菜吃着也没了味道。
  华叔父子三人走了好几日了,眼见已进了十月,天光一直晴好。午后日头松暖,东跨院的南面起着三四垄地,迎着日头绿汪汪的一片,不这是些菘菜、萝卜、地瓜,东面靠墙搭着葡萄架,此时已是叶落藤枯,润娘同知芳坐在架下,沐着阳光做针线,脚下摆着针线筐。秋禾在旁边陪着周慎玩五子棋,周慎自从学会了五子棋天天的找人下,如今全家上下都会玩了,却惟有秋禾下得最好,虽然他输得多,偏还喜欢拉秋禾一起,只要秋禾有空他便缠着秋禾玩。
  “你果真走这一步?”秋禾夹着枚黑子问道。
  周慎点了点头:“就走这步。”
  “唉!”秋禾叹息后,在边角上落下一子:“赢了!”
  “哪里!”周慎跳了起来。
  秋禾指尖轻划过棋盘:“看见了没!”
  周慎扰了扰头,道:“再来!”
  “来就来,你总归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