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妘殊看向了扶摇。
扶摇亦是一脸的为难，“先静观其变吧，等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也只得现身阻拦了。”
此时龙珠外，妘璃整个人都依偎在暮长歌的怀里。
暮长歌愣怔了片刻，反应过来后，连忙抬起双手想要推开妘璃，却听妘璃哭诉道：“是你说的，生不离死不弃，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暮长歌抬起在半空中的手，蓦地僵硬住了。
她哭诉呜咽的声音软绵绵的，不禁拨动了他心中某一根弦，让他心里生出一阵异样的、前所未有过的感觉。
隔着衣衫，暮长歌都能感觉到滚烫的泪水。
突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撞击进他的心里。
他拧了下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知所措的神情。
“妘师妹，你在……”晏子然的声音突然传来，又戛然而止。
他走到小屋前，看见眼前的画面时，一阵目瞪口呆，尴尬的僵硬在原地。
听见晏子然的声音，妘璃也愣了下，情绪立刻从浑噩中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埋在暮长歌胸膛上的脸，朦胧泪眼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此时暮长歌的眼中已恢复了一片寒霜。
他什么都没说，转身便离去了。
“那个……咳……”晏子然咳了一声，“其……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晚些时候再来吧。”
妘璃擦去脸上的泪水，很快也调整好了情绪，“没关系，大师兄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没……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上回，妘师妹说等梨花酒酿好了会送我一坛，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好师父刚出关不久，平日里师父也喜欢喝上几口酒，我便想着给师父拿一坛去尝尝。”
看见不该看见的事，晏子然显得比妘璃还要尴尬，说话时眼神都不知该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