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儿？”妖王还是这几个字，他死死盯着十七，他眼终于的杀意对于眼前是这个人一点没有消减。
十七低头看了看妖王刺入自己身子的手，她瞪大了眼睛还没有从妖王对她动手这件事中缓过神来，疼痛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妖王见十七一直不说话，他手狠狠往里面拧。
手直接抓住了十七的仙骨。
“噗。”一口血，十七吐了出来，血甚至溅到了妖王的脸上。
那一刻，外面的天空突然闪过了一道闪电，妖王一愣，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片段。
一个女子正对着他笑，冲他伸着手。
妖王身子一颤，他望着十七。
那一闪而过的片段很快在脑海中消失，但是他清清楚楚记得那个女子的模样，那个女子……眉心有一点和灵儿一样的朱砂。
妖王皱起眉，眉头几乎拧在一起，他捏得十七的仙骨实实在在，刚刚脑子里闪过的女子的模样挥散不去，他忍不住张了张嘴，说：“你……”
妖王在听见自己声音的同时，问话戛然而止。
他看着十七，手捏着她仙骨动了动，痛苦的声音从十七嘴里冒出来，她张着嘴，嘴里还滴落下来血腥。
而妖王脑子里再没出现那个女子的样子，他不认识那个女子，但是他觉得很熟悉，那个女子像又不是和他笑。
一刹那的错觉让妖王有些失神，不过他很快恢复了神智，他望着十七，“你若是不说，既然来了也别想轻易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