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唯愣愣地看着他。
不发一语。
许久，她才回过神来，推开他抚摸着自己头发的手，说到：“………………这个前提不成立，所以……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冷御阳等了她这么久，无非是想确认她的心意，但是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问题。
他的眸子，他的眉目，他的唇角，他的面部表情，无不透露着失望。
嵌入眉心的深刻的失落。
“你的回答………………”他轻轻从她身上下来，墨色的眸子里已经是黯淡无光了。“真让我失望。”
“………………”叶小唯咬了咬唇，不说话。
“你还是那么怂。”他自嘲地笑了笑，“真是熟悉的叶小唯式作风呢。”
“一如既往地不负众望地，让我失望。”他补充到。
自己在她心里，到底值得上几斤几两呢？
一两？一钱？
为什么她连和自己一起并肩作战，砍除前路荆棘的勇气都没有呢？
说到底，还是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太轻了吧。
自己已经把她视作了生命里无法缺少的重要的人。
可是在她心里，他的位置，可能还是抵不过一个顾怀吧。
失望，无力，甚至有些愤怒。
冷御阳克制着自己的内心的情绪，他变得冷淡起来，脸色也仿佛又结上了一层冰。
“你睡吧。我去三楼。”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过头来背过身准备离开。
叶小唯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仿佛都要把下唇咬破了似的，她知道，自己的回答伤了他的心了。
可是她刚才慌乱得很，下意识地就说出来了。
说实话，这个问题对于她，确实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