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千兰,你一介武夫,去什么安梁学府!”
柏安容横眉竖眼,面露不爽。
詹千兰这一去,她该如何与陈旦独处,连向陈旦展示自己的才华大概都会受阻。
詹千兰紧抱着陈旦的胳膊,翻了个白眼,道:“安梁学府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不能去,更何况我以前也是安梁学府的学子。”
安梁学府这种幽静无声,适宜**之地,她当然要去。
“安梁学府不欢迎你这种人!”,柏安容抱着陈旦的另一只胳膊,凶巴巴地盯着詹千兰。
“安梁学府一直都是对外开放,哪有什么欢迎不欢迎这一说。”,詹千兰倚着陈旦的肩膀,看着陈旦的侧脸,道:“况且,我还想与陈公子吟诗作对,抚琴抒情呢。”
柏安容更气,道:“你一介武夫,如何吟诗作对,又如何抚琴成乐。只有我,安梁学府大学士,才有资格与陈公子月下吟诗对酌,为陈公子抚琴助兴!”
柏安容很想把詹千兰赶走。
詹千兰不以为意,道:“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的,作出的诗,扶出的乐,陈公子说好,才是真的好。”
“说不定我随口念出的东西,就能讨得陈公子欢心,而你,够呛。”
詹千兰诗词天赋不行,为什么有信心说出这些话?因为她不是书呆子。
只是讨欢心而已,除了那些书呆子,谁会真的通过念诗来讨人欢心。吟诗对她来说,只是引诱陈旦的一个媒介。
詹千兰不想浪费时间和白安容争吵,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便不再理会白安容,拽着陈旦的胳膊,撒娇道:“走嘛陈公子,听说安梁学府有一处山坡,万花齐绽,绿草如因,有绝美风景,可是一处逸致闲情之地。”
被众女挤在中间的陈旦好像一直在神游,双眼无神,嘿嘿直笑。
黑纸在养宝阁中看到此景,不禁悲叹。
“心智如此不坚,这小子真是越看越不靠谱!”
叹完,他又纳闷:“话说这小子身边有羽听云这般美人,为什么还经不起这些货色的诱惑?难道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吗?”
如果他知道陈旦活了两辈子,而且直到现在都还没碰过女人,他大概就这么不会这么纳闷了。
陈旦被詹千兰拉着移动脚步。
柏安容不再阻止詹千兰,反而说道:“好,那我们就比一比,看看谁的诗词乐曲,更能令陈公子心欢!”
被一介武夫鄙视,柏安容怎么也忍不了,她必须得证明自己,让陈旦好好看看詹千兰与自己的差距!
柏安容斗志昂扬,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构思对付詹千兰的诗词框架。
至于被她视为对手的詹千兰,自始至终都只是在心中思考,在那山坡上为陈旦吟诗的时候,先脱哪一件衣服比较好。
‘美景配美人,绝配。’,詹千兰脸上露出笑容,好像已经胜券在握。
柏安容,还是太年轻。
不光是她,羽听云也一样年轻,以为这些人去那什么学府,是要在陈旦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以此吸引陈旦的目光。
她嘟起嘴,跺脚嘀咕:“炫技勾引陈旦吗!别以为我不懂琴棋书画!”
她也没有阻止詹千兰,也是跟上前,打算要在那个什么学府,用自己的才华,告诉这几个女人,她们根本就配不上陈旦,彻底断了她们勾引陈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