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绵密的鹅肝入口即化，有细微的苦味残留口中。
江思楠慢慢的咽下去，心思却放在慕相凡的叉子上。
慕相凡不露声色的收回叉子：“味道怎么样？”
“软绵绵的，有点苦。”
慕相凡勾唇轻笑，递给她一块水果，“吃这个。”
江思楠接过吃下。
水果的酸甜味淡化了鹅肝留下的味道。
她又吃了一块。
慕相凡看着她的动作，然后拿起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江思楠嚼水果的动作一顿，盯着缓慢流入杯中的暗红液体，心里有些紧张。
她酒量不好，酒品更是不行。
犹记得两人第一次吃饭时，她就喝醉了，以至于醉酒期间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慕相凡端起自己那杯举向她。
江思楠动作稍显迟疑。
慕相凡眉毛轻挑，语气调侃的问，“担心酒有问题？”
江思楠连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是我酒量不好，我担心又会像之前那样喝醉。”
慕相凡瞬间便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时候。
男人英朗稳重的脸上扬起一抹淡笑：“放心，这次就喝一杯，不会醉。”
听到一杯的量，江思楠悄悄的松口气。
酒量再差，一杯她还是能稳住，不用担心醉酒失态。
她举起酒杯与慕相凡碰杯，然后小口小口的喝下。
慕相凡锐利的视线透过晶透的玻璃杯紧紧的锁定在对面女孩的身上。
江思楠不知道的是，这是慕相凡珍藏多年的陈年好酒，其后劲威力更强烈。
对酒量差的她来说，一杯虽不致醉，但也足以让她面色红润、脚步虚浮。
果然，喝完没多久，江思楠就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