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平凡的英雄如同苇草般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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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唔,明明应该没受太重的伤才对,听说中年人心脏不太好,不会被吓死了吧....”
  苇草有些苦恼的看着眼前瘫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中年菲林男人,迟疑了片刻,她打了个响指,在手心点燃了一簇火苗,悄悄的放到了昏迷的菲林男人的尾巴上。
  看着火苗点燃了菲林男人的尾巴,她一边控制着火力不至于伤到男人,一边再一次推搡着呼唤道:
  “醒醒,再不醒尾巴就真的烧熟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尾巴上的异常,韦纳特爵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却只能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
  苇草赶忙熄灭了自己的火焰,站起身,俯瞰着已经清醒过来的韦纳特爵士,递给了他一瓶未开封的饮用水。韦纳特爵士也顾不得太多,连忙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的灌下肚子,被清水沁润过的喉咙这才恢复了语言的能力。
  他轻轻咳了几声,将淤积的不适感清除,这才看向眼前的少女。
  精致的宛如洋娃娃一般的容颜,湛蓝色宛如天空与海洋的眼睛,身上的针织毛衣掩盖不住她胸口耀眼的宛如正在燃烧的红色,少女的气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女孩,如果她的表情不是面无表情的冷漠,而是带上几分天真的笑容的话,说不定韦纳特真的会被她所迷惑。
  但,当他注意到少女那燃烧着的壮硕长尾,与那对极具标志性的双角的时候,她的面容陡然一变,惊讶与严肃交织在那张瘦削的脸上,让他不知觉的发问道:
  “德拉克?”
  “认出来了吗?”苇草并没有多么惊讶的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在韦纳特的沙发对面坐下,淡淡道,“不要这么看着我,可是我救了你。”
  “你救了我?”韦纳特微微一愣,旋即回想起来昏迷前的情景。当时的他拔出许久未用的手杖,释放源石技艺,打算和那个已经受了重伤的菲林拼死一搏。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长久在政坛和贵族圈里周旋,他的源石技艺早已不知道荒废了多久,临时使用的法术不仅没能对蔓德拉造成什么伤害,甚至还因为太长时间没有释放,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精神力抽干了不说,法杖还因为承受不住法术输出,直接过载伤到了自己。他还没和蔓德拉打起来,就把自己的手炸了个血肉模糊。
  毕竟,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只是一次普通的调查任务,居然会遇到让他这个文职人员都不得不出手搏命的事情。
  而意识的最后,是蔓德拉要对自己补刀的画面。而后他便晕了过去。直到在这里再次醒来。
  他没死,有人救了他?
  韦纳特直视着眼前的少女,心中不仅没有绝处逢生的喜悦,反倒充满了警惕和悲凉。
  那个情况下,能救下自己的是什么人?蔓德拉连维多利亚的一位男爵贵族,一位大校军官都敢杀,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眼前的少女和蔓德拉打了一场,受伤的蔓德拉不敌她,被迫放走了自己。要么就是,眼前的少女在【深池】组织中的地位甚至高于蔓德拉,蔓德拉不得不听她的命令,放了自己一命。
  韦纳特纵观苇草,身上没有半点伤痕,蔓德拉的实力甚至胜了坎特一筹,就算受了重伤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够无伤战胜她,怎么看也不是一个苇草这个年纪的少女能够做到的。这样一来,后者的可能性就大了许多。
  更别说,苇草的种族还是德拉克!已经被认为绝嗣了的德拉克。如果要说整个维多利亚国内谁最对阿斯兰不满,又能号令塔拉人,还能组建起一支自己的势力,那就只有德拉克一个而已。毕竟,当初的德拉克王和最初的阿斯兰王签订的不是投降条约,而是停战条约,也就意味着那场红龙与雄狮的战争其实并没有结束,只是进入了漫长的休战。
  阿斯兰高傲的认为,德拉克人在漫长的时间里逐渐衰弱的事实已成定局,在绝嗣的消息传出后,便放弃了对德拉克的警惕,但事到如今,深池的归来才正式给阿斯兰敲响了警钟,德拉克或许是衰弱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年占据整个维多利亚的红龙怎么可能连最后一搏的实力都没有保留。现在,深池回来了,德拉克回来了,这是一场跨越数个世纪的战争的延续!
  由不得韦纳特不悲观,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苇草让自己活下来的唯一理由,就是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去做些什么,或许是要求赎金?或许是提供错误的情报?
  韦纳特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他是一个贵族,不为别的,世受皇恩,理当如此!
  “唔...你看我的表情很不善。虽然我知道这很正常。”苇草叹了口气,“我阻止不了姐姐的决定,我只能利用我自己的身份稍微救下一些无辜的人。阻止我手下的深池对同胞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我叫苇草,我救你,不为别的。因为哥哥。”苇草看向开启了静音的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正式那黑白底色的悼念公告,“哥哥很生气。”
  “哥哥?”韦纳特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你是先帝的女儿?亲王殿下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