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下方的罗森随手捡起掉落的匕首，瞬间变成长鞭。
可惜，当时就不应该把那些炸弹丢了，果然还是他太奢侈了。
不然不用武器像蝙蝠侠那样用拳头？
他可不是暴力狂。
而且....
毕竟是有钞能力的人。
罗森站在远处，拉远了与戈登的距离，还好自身恢复能力不错。
“不用枪械吗？”，罗森提醒道。
罗森挥舞者长鞭，“我这武器还挺锋利的”。
此时想近身有武器的罗森确实有点难。
不过....
戈登举枪对准他，近身不了那远程呗。
罗森不仅不害怕，还非常有兴趣道：“别让我失望啊，局长...”。
“你这个疯子！”
罗森摇摇头，“嘿嘿嘿～”。
他笑得诡异，像是高兴却又像是悲伤。
“没有多少人真的在意你是不是还活着，我们和一条死狗的区别并不大”。
像是在自嘲，但是却细想却又像是事实。
声音如同浅语，那要将人拉入深渊的呢喃：“我有理由相信，我们并不是自愿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我们可以尽情的玩够了再走”。
戈登听后面色看起来并没有变化，但是谁又能知道他心里是不是已经波涛骇浪了。
“你觉得对吗？....警察先生”。
他的称呼让戈登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
戈登沉声道：“当时你是这个想法？”
“当然....不是”
罗森笑嘻嘻道：“嘿嘿，其实我真的是守法公民，可是，你们太无趣了，当时的哥谭多么无趣了，哪像现在？”
他眯了眯眼享受一般道：“罪恶，混乱，啧，是我喜欢的”。
“你把这些当成你的乐趣？！”戈登一脸怒气冲冲，手上都忍不住开枪了。
“当然，所以...”
他指着自己的心脏，示意他向这里开枪。
“来，开枪！”
“砰！”
在他更说完枪声立马响起，罗森摸着心口失望道：“我可不相信是你的子弹打歪了”。
此时在他的肩膀流出血液来，黑色的风衣倒是没有让血迹显的多么明显。
他撇撇嘴，“执法，杀人，在你眼中只有规则，太无趣了，你这种人”。
对于蝙蝠侠他更想看到正义的戈登警长堕落，他想让他杀人，真正的杀人！
现在倒是有些理解joker的做法了。
嗯，挺刺激的。
“你会去你应该待的地方！”，戈登沉声道。
“哦？是哪里？阿卡姆？还是黑门监狱，哦，不对，我想说的是，这是我的荣幸”，他神情跳脱，让人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不过罗森突然咧嘴笑道：“警长先生，其实，我的朋友挺多的”。
戈登一愣，瞬间感应到危机，枪口调转。
砰！
枪声响起，同时戈登还没看清楚是谁偷袭就眼前一黑，倒地不起。
科波特捂住被射穿的手。
血，滴答滴答的掉落。
罗森伸手将陷入手臂里的子弹掏出来，沾染血的手握着满是血的子弹。